长安夜,依旧繁华。
唯,南城醉仙略显清凉。
深井打水泼青岩石路,黑痂散红如漆浆漂浮。道边的常青树飘来落叶,拂过尘沙搁在石缝,像在述说着被遗弃的悲愤。一场倾世豪赌带来无限唏嘘。数万官军,无数看客早已四散去。路人渺渺,酒客无几,七八位伙计打扫着门外的血迹。腥臭扑鼻,让人忍不住用衣袖遮起嘴面,手中扫帚也随之变得敷衍。敷衍不是态度,而是心情。因为,皇权已经开始无视人权。
醉仙楼,高层。
凭栏仰望星辰,清茶两杯独酌。
浩瀚夜幕无穷,琼楼绝着,平平淡淡,却充满了小时玩伴间的童趣。
“呵…”黄崎笑道:“那是他活该,谁让他没事老爱欺负人啊?还真把我当软柿子捏啦?”
夏寻也微微笑起:“没辙呀,他性子承渊叔的德行,一天不惹事生非都浑身难受,连爷爷都管他不得。只是不曾想呀,他惹祸的本事比他的身板子长得还快。”话到收尾,显得无奈。
“管不得也得管呀。”
黄崎的笑意也流露出无奈:“今日他闯下弥天大祸,万幸我们还能补锅,倘若哪天你不在他身边,他再这么胡来可就得死翘翘咯。我们救他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