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长子嫡孙,迟早是要继承家业的,所以黄家命脉还得我来决断。可是,如今外头到处都是狂风骤雨,我又哪敢轻易掌这个舵呀?你说是这道理不?”
“所以你就想出囤积居奇这老法子?”
“对呀,不然还能咋滴?”
“额…”
食指刮上鼻梁,夏寻习惯性地思 考了片刻:“我觉得,你是不是把问题想错方向了?”
黄崎瘪着嘴皮,拧着酒壶摆摆手:“自古以来,行商者不都这样么?”
刮着鼻梁骨,夏寻摇摇头:“我以为不全然。”
“投鼠忌器固然可取,但对方是虎而非鼠,生死关头,鼠器可不见得能伤虎呀。你如此行谋未免太过于拘谨,而且很容易就会受其束缚。行商者看似重利,但很多时候需要脱离出买卖这个行当,才能将路走得更远。你若换个思 路,不拘一格天马行空,或许就能有个破局法子。”
“破局?”
黄崎苦苦一笑:“如此大局,想破谈何容易?”
夏寻微微一笑,似有深意:“看似难,实则或许并没想象的难。”
“哦?”
黄崎闻言顿时眼睛一亮:“难道你有对策?”
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