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鬓生白发,驼背弯腰,尽显病态。连走路都踉踉跄跄,摇摇欲坠,感觉风儿稍大些便能把他给吹倒。一位着素色长衫扎青衣带的白净后生搀扶着他,由正殿外蹒跚走入大殿。
“哈哈,我就说没了老夫,你等必然劳神 不是。哈哈…咳咳…”
“哎哟,柳老你怎么来了?”
上首四位红袍官员见状,赶紧起身前去搀扶把其迎至堂上安坐下来。
先前说话的中年官员无不担忧地说道:“柳老,您这是糊涂呀。傅太医千般叮嘱,您气血逆行,伤及心肺,必须要在家静养半月方能下榻,您这…这怎么就又过来了呢?”
“无碍,无碍。”
被几位官员簇拥着,柳老和笑着摆摆手:“我这身子我知道,都年少时劳累过度留下的旧疾,不碍事。即便风浪再大些,我也能再熬几年命,你等无须小题大作。”说着,柳老话风稍转,变得决然:“况且,老夫身为朝廷命官,食大唐俸禄半生,陛与黄家也斗上了半生。如今出了这等事情,我又怎能独善其身呢?”
“可是…”
“别可是,都把卷宗给我呈上来。”
柳老大手一挥止话,可真是一副铁骨铮铮啊。
虽病态严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