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生咳仍旧,夏寻无语。
他是搞不明白,白绣的脑袋瓜到底是怎么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扯在一块的,居然能从恩怨直接就跳跃到情爱上去,思 维跨度之大,就连夏寻天马行空弄谋时候都差距甚远啊。
“你的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呀?”
“哟,想想都不给啊?”
“……”
时间流逝于闲语之间。
阴云渐散,晨阳爬上树梢。
许多身着灰袍的翰林儒者逐渐由内院走出,行入考场,其中还包括有数十位身着白衣祭袍的祭师,以及一位着大红袍的红衣祭师。行向西侧的白衣祭司,在朝见夏寻的时候,都不由狠狠瞪去一道想要吃人的目光,但也没多生事端。不久之后,国试文考的第一响钟声,便从翰林院的主殿楼她在问天的功课并不算出众。”
“恩,是不出众。”
余冠川似乎回想起了往事,神 色显得有些落寞:“她的心思 本就不在功课上,很难有所出类拔萃。只是我和仁轩每回都看在岳阳城那位的面子上,勉为其难地给她一个甲评罢。前些日子,宫里那位娘娘想把她送到翰林读书,可自我上任以来,她就没来过一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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