骜、罗诀的孤傲,还有余悠然的寒梅傲雪,却唯独没见过山下这少年如此狂妄自傲。想至此,夏寻便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应声回喝道:“承让。”
“承让?”
夏寻这句“承认”说得忽然,不知从何说起。
山下少年顿时泛起了迷糊,而就在他思 来想去不得其解时候,山道上的三人相继走出山门。柏凌云止步,回首抱拳朝着夏寻、白绣垫了垫拳头,行去一小礼。夏寻、白绣也垫垫抱拳,回之一礼。
“你在这里等他们吧,我得赶去城西了。”
“你去吧,待会就在天坛汇合。”
“好…”
行出山门,夏寻向白绣清淡地交代两句便越过停泊在山门前的马车与少年,朝着官道独自远去。不多久一声长啸,白马载青衫奔腾,驶入西官道…
“切,啥玩意呀…”
看着飘逸于马背的青衫,柳岩很不是滋味,似有块大石头梗塞在心中,不吐不快:“还以为他多了不起了,净逞口舌之能。输就输嘛,还承让,真输不起的家伙。”
白绣轻蔑地翻起白眼,抱着小白猪移过几步,懒得搭理这毛小子。
柏凌云笑了笑,饶有深意道:“他确实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