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哒哒哒…”
倩影入车,纱帘掩门。
车夫挥鞭,烈马轻驰。
宝蓝色的丝带连接着车檐随风扬起浪般波纹,沉闷的马蹄步子声伴随着轻盈的车辙声在逐渐惊悚的气氛中徐徐远去。
她们这就走了?
冷阳拂洒,人冷剑冷心更冷。
看着马车遥遥远去,御林军士们左顾右盼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出手阻拦,但由于魏严死后军中再无大将,他们最终还是没有动静。
“噌…”墨闲把三尺青锋缓缓收归剑鞘,他很清楚墨言那一道目光的意思 。因为,若是夏寻行剑令如此,他也会毫不犹豫使出绝杀的一剑,将魏严打入黄泉。
“哒哒哒…”
轻车远去…
她们真的走了。
一剑出,一剑消,踪影即遁。
两位女子言行之决绝,就像绝顶杀手在执行杀令,甚至比杀手还要更加果决。宝蓝轻车逐渐消失在北官道的尽头,而遗留在场间的鲜红魁梧尸首,以及淡淡的车辙印子,却无不醒目地告诉着此间人儿,这并非一场梦。
“疯…疯子!”
“这…这两女人都是疯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