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啊?”
黄崎没好气地鄙视去:“什么叫才来?城南城西隔千里,传信来回便要一刻,你当我神 仙啊?”
“呵…”
夏侯笑一笑,抖着狗尾巴草拍拍身旁石墩,道:“得了,跑几步就累得像条狗似的,坐吧。”
“崎少,给。”
黄崎走至大树下,接过雷猛递来的水囊,当头喝去半响方才歇过些气儿来。
挨着石墩坐下,问道:“有道殿不去,你们咋窝在这山嘎嘎边呀?”
“三条子。”
“哒…”
夏侯奋力打下一牌,接着一手拿掉嘴里的草儿,随意回道:“谁稀罕呆那烟熏熏的地儿?况且阿寻说了主不请客不进,咱呆这山嘎边不也挺好呀?有些兄弟受伤了需要包扎,在这里咱咋整都成,也免得人家说咱们不体面嘛。”
“哦对了,怎么不见夏寻和墨闲?”黄崎问。
“他俩呀?”夏侯掀起玩味:“被唤去挨训了。”
“挨训?”黄崎似乎没听懂这话的意思 。
“四杠。”
“哒…”
夏侯打出一牌,接着再把手中剩牌收拢起来搁在眉头上,转眼四眺。在茫茫山野之中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