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不置可否疯癫痴笑。
当头再倒一口酒,酒水当即淋湿了他通红的脸庞以及邋遢的道袍,他却不以为然,挥袖抹嘴豪气感叹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好气势,好胆识,好诗!”
“道长过奖了。”夏寻抱拳谦虚道。
“呵呵…”
豪气刚起随即下沉,晴转阴雨,醉道人阴阴地看着夏寻,掀起罕见的肃色道:“可惜啊可惜。如今天色昏沉,万里尽是雷雨雷电,长风可不一定能破浪,云帆亦会沉入沧海呀。不是哪都有人能保你的,但愿再见你时将不会是一具尸体。”说着,醉道人把酒提剑挤过墨闲、夏寻身肩,继续往上踉踉跄跄行去。
“祸事已了,你们可以走了。我上山说几句话晚点再去天坛,但愿你别又闹出祸事来。”
“……”
话,随身后传来。
夏寻并未回头,亦未继续下行。而是站住脚背对着醉道人问道:“你何要亲自出手帮我们?”
踉踉跄跄走着,醉道人也未回头。
“因为你身上有我小时候闻过的酒香。”
“额…”
听得这个回答,夏寻一愣,但也没多思 想,领着墨闲继续起步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