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笑色:“虽想将你劝退,但也料到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走这一趟不可。得吧,我给你去哪来。”
说罢,黄崎跟着夏侯的后脚也走出了厢房。
待夏侯、黄崎都远去以后,夏寻的笑色才渐渐收起转而严肃。看眼墨闲手里三尺绣花剑,夏寻缓缓翻开覆在下身的锦缎蚕丝毯,同时淡淡问道:“你看到了么?”
问题很含糊,完全不存在铺垫,只是墨闲似乎知道夏寻问得是什么。冷冷地答道:“看到了。”
“看得清楚么?”
“可以肯定。”
“墨言能看到吗?”
“应该也能,但必然没我真切。”墨闲道。
“恩。”
夏寻确认地点点头,接着他一手把床头的小青鸟儿拿到肩膀上,一手拿过床榻下的青布长靴套上两脚,边说道:“刚刚我做了个梦,梦见他了。”
“哦。”墨闲一点都不惊讶。
夏寻再道:“他说他是我的前世,我是他的今生,这玄玄乎乎的事情把我都给整迷糊了,真挺难接受的。但我最终还是被迫接受了。而且他前世未走完的路,我觉得还是得帮他继续走完,这路很艰难呀。”
夏寻的话,旁人听得必然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