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冷漠道。
“所以,我上当了呀。”
“上什么当。”
“上我爷爷的当。”
丝带系好,夏寻苦苦一笑缓缓站起身来,整理去褶皱的衣摆,续说道:“我爷爷行谋,向来讲究莫测二字。使人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顺其自然而然而自以为然。他教了我那么多年诡计人心,我又怎么会料到他在我身上却是只布了一手自然而然呢?好叫我寻寻觅觅多年,博览古今群书,登问天经楼。最后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我就是那重子。额…”
话道中途,夏寻突然一愣神 ,像想到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好像又有些不对呀…”
墨闲疑问:“哪不对?”
思 想片刻,夏寻缓缓提眸,颇为惊愕地定眼看着墨闲,沉声正色道:“局中重子至少得有两枚,才能将整个大局支撑起来呀。一枚先发开局一枚后置定局。我和你都属于重启杀局的重子,但不能定局所用。不能为定局所用,那整个局面最终都会崩溃。也就是说,我爷爷至少还有一枚定局的重子隐藏在暗处才成。还有一枚重只隐藏着…”
“……”
“阿寻,人齐呐。”
话未全数说完,敞开的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