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是李常康的后人。也唯有如此,方能满足北茫出师之名,故这个可能性占三成九。”
话到此处,独少忽然没往下说去。
见独少只道出二个答案,方公子不禁问道:“还有一个答案呢?”
独少摇摇头:“剩下那个答案,只是我的凭空猜想。无根无据,无推演的基础,可能性不足前两者千万之一毫,说了也是贻笑大方,不说也罢。”
“驾…”
有话如此,方公子也不好勉强。
小腿稍稍增加些许踢马的力度。
马蹄渐泥草,迎狂风飞疾,远远的已经能模糊看到数里外的东镇景色。由于天试的原因,小小一个镇子今夜格外热闹。灯火通明,数里小镇上下皆镀去橘红色的华光。炊烟徐徐,人声鼎沸,昏暗山野亦遮挡不了喧嚣俗尘。
方公子沉默许久后,转去话风说道:“我真无法理解你的意图。夏寻身怀皇族血脉,处境本就极其敏感,更何况他还在天玺之前吟北茫悲歌,欲斩逆天真龙,遮天之威足以让君王忌惮。有这些把柄在,刑部拿他入狱即可问斩。金銮殿上的天子把他看在眼里却放任其自由,其中请君入瓮之意已然显而易见。难道你就没考虑过,我等若与其为伍,必遭受其池鱼之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