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要地作为据点,一则可规避风险,二则可从容进退。”
说着夏寻用笔杆点了点羊皮地图几处地方。
“蝾螈泽,处江流集下游三百里。东西为悬崖峭壁属于拒敌险地,但山路崎岖难以安营扎寨,断不会有势力占据。我们可事先将坐骑干粮储存于此并派人看守,若到紧要关头我们便可直接由鱼木寨顺流而下退守至此,负隅顽抗些许日子。瞿陇、徽山离蝾螈泽近五千里,急行军需一日余,皆乃易守难攻的兵家必争之地。敌军若紧追不舍,我们大可以再从蝾螈西南撤退将敌人引诱至此二处,虎狼相争,我等便能真正做到规避锋芒,厚积薄发。剩余四处要地,我们便皆可去得。”
长长一段话夏寻淡淡说完,独少苦苦一笑。
他心知自己和夏寻相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夏寻的话,虽然简约婉转,可是其中要害却远远没有他的言辞那么简单。倘若真如其所言,天试规则会有收缩战场一条,那鱼木寨除了是天险之地以外还是必死之地。因为,鱼木寨的退路只有两条,小径与江流,只要敌人把这两个口子死死守住,他们便再无退路可言。待战场收缩,他们根本没有突围的可能,战则即必败无疑。而夏寻除了想到鱼木寨的危机以外,连其退路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