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飞,旁若无人地迅速越过前来问话的为首男子,也越过了他身后布阵备战的两千人马,直径飞掠到山脚下,放置战马的草坪。
众目睽睽之下,千数道人就像领自家马匹般,将自己选定的马儿解开缰绳,骑上马背,再堂而皇之地御马走回到宝蓝轻车前后…
“额…”
“这是干啥呀?”
“打劫?”
“抢马?”
“……”
虚汗渗流,汗颜无语。
无论是出列的为首男子,还是他身后山上山下的数千考生,都被眼下这一匪夷所思 的情景给看蒙了。
嚣张,不足以形容眼下千余纯阳道人以及那位女子的作态,因为她们根本连嚣张的气焰都懒得盛起。面对近三倍于己的敌人,她宛如面对一阵虚无的空气,连窗纱也都不曾掀开。而为首男子连续发问,她仅仅只是回应一个“停”字。她要马,不说借也不说夺,直接就说取,且还是当着数千号敌人的面,直接取敌人的马,轻松得就跟探囊取物一个调子,拿的只是自己的东西。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御…”
千数道人陆续从草坪御马归来,重新整齐地集结于宝蓝轻车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