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无默契可言。若与其交战,则必死无疑。”
“……”
坐话者侧旁的灰衣男子沉起阴色,压着嗓音细声说道:“既然拼不过,那便逃吧。今早青州饶陵庄的人去找过那疯婆娘,结果连话都没说上便被赶了回去,人家压根看不上我们这些外人,而且那疯婆子可是开口就能要人命的。御林神 将都能被她随口灭杀,我们又算哪根葱?”
“连葱都算不上。”
“你知道便好。”
“呵…”
看来人渐近,身着缘风虬雷衣的男子自嘲般一笑,没多犹豫,声音沉下七分速说道:“待会若打起来,刘奎去领马,我等趁乱朝西林遁去。生死有命,前路天定,无论谁落下或被困即自行碎玉弃权,其他人不可回头救援,若走散便在西百里外的同榆林汇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躲过些日子,我们再去投靠下家便是。”
“如此最好,实在不行别碎玉吧,虽然遗憾但好过身死荒野。”
“看吧,碎玉是最坏的打算了。”
“御…”
几人话说不久,东来的千数纯阳道人便已距溪边不足百丈,并相继勒停了马蹄…
细雨携寒风凄切,焦香与湿泥飘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