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会止步不前。”
“呵,必然如此。”
执枪男子蔑笑说道:“既然她想耗,那我们便陪她耗着好了,我就看她能给我耗到何时。”
“……”
风萧萧,西北南。
东山不动若秋寒。
烈日渐高,但滚烫的阳光却无法点燃此间的寒。
四千战将蹲守东山下,两匹烈马食草密林中。宝蓝轻车始终不曾往前半步,阵前统帅亦丝毫不打算冒然进攻。你不来,我不往,皆遥遥相望三百丈,似冰覆黄土,默默无语。
过了许久一阵子,萧风渐弱。
或许是宝蓝轻车里的女人觉得她的光阴不该如此浪费。又或者是,她压根就看不起眼前布阵于山前的四千悍将。时过两刻,宝蓝轻车内的余悠然,冰冷冷说出话来:“进六十丈。”
“是。”
“御…”
小道人默默应声,闻声扬起缰绳,重新驱马缓缓前行。
清脆的马蹄声是数里沙场上的唯一异响。
“哼,狂妄女流。”
看着宝蓝轻车逐渐接近后军弓阵的射程范围,执枪男子极其果断地扬起手来,喝道:“弓弩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