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吃吃,该喝喝,该打仗打仗,这有啥好怀疑的?”
“可如今兵临城下呀。”
“哎,你们就别淡操心啦,吃吧。”
“这样不太好吧…”
武藤接过话来,小心谨慎地说道:“张弛需有度,从容应对这固然没错。但五百守万军我们本就处于弱势,负隅顽抗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若敌人那时破城而入我等便万劫不复。难道,你们一点都不担心?”
“怎可能不担心?”
雷猛豪饮一口烈酒,笑色稍沉:“你们不见早时我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呀?那时我比虽都担心。”
“那现在就不担心了?”舞兰问。
“不担心是假,稍微没那么担心罢。”雷猛摇手。
“为何?”
“因为,此时寻少肯定比我们更担心。”
“……”
舞藤、舞兰相当不理解雷猛这话的意思 。
不等两人疑问,雷猛接着便解释道:“早时我所担心的,是敌动我不动,寻少举棋不动,担心他会错失先机。而如今,寻少谋动了,那我还有何可担心的?”
“他谋动了啥?”舞兰追问道。
“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