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奇葩一朵呀。”
北山得颇有几分道理。
独少一时间也找不着借口去反驳。遥看山下那袭淡然飘逸的青衫,他苦笑着寻思 许久,方才含糊地猜测说道:“谋者当隐,隐者虽忍,他或许是在等一个契机。”
“契机?”
“恩。”
“什么契机。”
“我也不知道。”
“……”
鱼木寨外…
残阳如血,更添杀机。
三面军阵,威武煞人,八千盾甲成鹤翼排列。
东西两面为侧翼,钢盾在前立盾墙,铁骑随后,弓手压尾。南端为阵首,两头玉狮兽傲立阵前,数十悍将勒马守护,千百盾甲悍士布列方阵紧随其后。皇旗猎猎,迎风映残阳泛血色,战事未起杀机先至…
“哒哒哒。”
“驾!”
东面的军阵之中,几位儒生御马使出。
为首者,柏凌云。
皇族大军布阵鱼木寨前,随时攻坚,他是应令而来的。
但柏凌云出阵以后并没有情理中的那般直径领人驶向阵首,而是奋力挥鞭,驱马沿着鹤翼阵在鱼木寨外围,跑上了一遭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