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投石问路,不可打草惊蛇,你咋就老沉不住气呢?”说着,夏寻把信笺重新折叠起来,放回竹管里打上封泥。
夏侯问道:“那你想咋整?”
“欲擒故纵。”
夏寻把竹管递归给墨闲,扫眼众人,淡淡说道:“今夜之事,大家都要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不能给贾豪仁看出任何一丝端倪来。更不能派人去监视,若有必要,即便是军机要事也都不需去刻意回避,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众人皆显露不解的疑色。
坐在白绣右侧的舞兰低声问道:“两军对垒,最忌军机外泄。若让皇族时刻知道鱼木寨内情,我们便毫无伏击手段可言,战力必然大减。如此生死攸关之际,你为何还要把他留在身边?”
夏寻淡淡笑着,没有正面回话,而是看着独少伸出一手,做一请的手势,笑道:“你来说吧。”
独少并没有推脱,非常干脆地看着舞兰,说道:“你这话之说对了一半。”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李建成在我们军中埋伏有多少暗哨,至今我们都无法查实。而贾豪仁的身份暴露,于我们而言,他无疑就是那一把明枪。纵使能泄露我军机密,我们同样也能随时将他掌控在手里,让他泄露我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