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煞青,两眼那是一个惊恐:“寻少,你这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没在开玩笑。”
“但数十兵力拒百倍之敌已是螳臂当车,而今你还要将寨里的天启境全数调走,你让我如何守得了鱼木寨?待你们请得援军归来,我们恐怕早已横尸荒野了呀!”
大敌当前,危难之际,最怕的就是军心不稳。见方青丘如此不上道,夏寻生起些许怒意:“数十兵力拒百倍之敌有何难?数日前我便以两人之力,坑杀皇族六百精骑,还不是弹指挥间的事情?方公子这等畏畏缩缩可真叫我失望呀。”
方青丘亦有不悦,虽说如今形势夏寻为帅他为将,但论出身他可是堂堂铁扇门少主,亦从未把夏寻放在眼里的。而今被夏寻如此讽刺,他又怎吞得下这口气?方青丘略带怒意,两手抱拳,质问道:“寻少谋高乃众所周知,请恕方某愚钝。仅凭我等数十残兵,如何防皇族大军侵犯?”
夏寻两眼轻轻眯起,盯着方青丘打量许久一阵。
缓声回道:“李建成生性多疑,刚经此大败他必还心有余悸,今夜绝不敢遣兵攻来。你命人将日前做的所有稻草人全数搬出,布置于鱼木全,再泼上火油,可作虚张声势所用。万一李建成真敢举兵来攻,你们便将东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