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攻来。可是世间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更况且,纵使皇族今夜不攻,明日又如何?倘若他们明日攻来,又或派出奇兵突袭,鱼木寨里的人根本就是死路一条。夏寻遣三路人马外出求援,结果如何虽暂时不得而知,但其实没人会对此产生希望。毕竟皇族势大是有目共睹的,北人临阵嗑药爆发出惊世骇俗的战力,可药效过后那全都是烂泥了。连提刀的力气都没有,又哪里能给敌人制造威胁呀?
“要不我们叛吧?”
“…!”
沉寂之际,突然一声低语将空寂打破。
简短六字,恍如镜湖鱼跃,顷刻激荡出一涟涟纹浪。
众人目光再次归聚在说话考生的身上,他那瘦弱的体格在数十道目光的侵袭中,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但不难看出,如此情形之下,他能说出这么一句话,定然要鼓起许多勇气。
木碗搁于胸前,铁扇显露寒光,方青丘直勾勾地盯着话者:“你可知,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杀意恍如实质的刀,抵在说话考生的脑袋上。
考生求助般扫看去周遭人儿,周朝人儿皆怯怯相视。
掂量许久,考生再鼓起勇气无奈道:“方哥,你要杀我,我也认了。从小我便跟着你,你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