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营帐。走上今夜的“舞台”。
他们身上的伤确实很重,因为远远便能闻得到,隐藏在浓郁药香里血肉腐烂的味道。
只是,他们想干嘛?
陆续走出营帐的北人们,就像一具具行尸走肉,越过密布鱼木寨内腹的草人,缓缓朝着北河边上聚拢。气氛徒然诡异,情景似乎正在迅速酝酿成变故。看着这数百道正围拢过来的彪悍身影,贾豪仁的内心恍如被寒风拂过,冷得哆嗦。冥冥之中,他能预感到一丝不妙。只是,剧变突然,毫无征兆,他的思 路没能在短时间内转过弯来,也完全没搞懂雷猛这群被人想做什么。毕竟,他不并相信自己的事情已然败露,否则眼前这群人又怎会容他送出书信?
“雷…雷大哥,这么晚了你们还不休息,是是有什么事情么?”贾豪仁紧绷着全身神 经,强忍着惊慌失措,猛结巴问道。
雷猛脚不停步,依旧虚弱地阑珊走着:“看戏。”
“看戏?”
“没错。”
“看…看什么戏?”
“调虎离山。”
“调…调虎离山?”
“欲擒故纵。”
“欲…欲擒故纵?”
“抛砖引玉,釜底抽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