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拥有如此速度者,唯有墨闲。
“哎…”
看着蜷缩在地痛苦不堪的贾豪仁,夏寻不忍地叹起一声。再重新拿起菜刀,将鱼头一点点剁下。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剁肉声,夏寻继续自语般说道:“你这是何苦呢?你该知道我是不敢杀你的,你若死就会让我的布局徒生变故。可你若碎玉传信,那你便非死不可。这人命都是很珍贵的,哪能像你这么儿戏呀?况且,念在你为我操劳多日的份上,你纵使有万般不对,在鱼木寨事了以后,我也会发你一条生路,容你自行离去。你如此轻生,虽显得大义,但我却实在不敢苟同,而且觉得可惜。”
“诶额…”
咬牙忍着剧烈疼痛,贾豪仁艰难地抬起头来看着夏寻,颤颤说道:“夏寻,即便…即便你放我一条生路,我…我出去以后也是死路一条,我…我死在方寸…皇…皇太子还能安置我的…家人,有…有何可惜?!”
淡淡笑之,夏寻没着急回话。
他转而扫眼去站在附近空地的数十考生,之后说道:“所谓良禽择木而栖,顺势而为,逆势而散,这都是常情,所以我不会责怪任何人。你们谁叛谁没叛,我也不想再深究,你们也不用偷偷把名单给我看。今夜过后,你们想走我不留,想留我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