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李建成送去两封信了对吧?”
夏寻说来,贾豪仁顿时一惊,双目大瞪:“你把信截了?!”
“呵呵。”
夏寻淡淡笑着,提起沾满鱼血的手掌,安抚般轻轻再次拍了拍贾豪仁的肩膀:“别紧张,我虽能截你的信,但我真没截,所以,你大可放心。而且,你给李建成送信,便是助我一臂之力,我谢你还来不及了,哪会害你呀?”
“……”
夏寻虽说得一贯平淡,但贾豪仁听得那一个是心惊呀!什么叫我能截你的信,但我没截?策应之信,是引皇族来攻之密信。夏寻不截,那就意味着他不单只不怕皇族来攻,而且还千方百计地在引诱皇族起兵呀!他为什么要引皇族起兵?!
夏寻既然谋动,必然成竹在胸。
皇族若真攻来,那必然九死一生呀!
“锒铛…”
惊骇至极,寒冰将热血凝固。
贾豪仁再难保持住镇定,手掌里盛着调料的木碗顷刻落地。
“夏…夏寻,你到底做了什么?!”
“诶…”
夏寻没好气地瞟眼不争气的贾豪仁,然后弯腰将木碗捡起,放置在石墩旁。
“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