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凌云连番质疑方青丘全然不惧。两眼对视着柏凌云,当即就切齿回道:“你这是强词夺理,歪曲事实!君不见,正因为夏寻不愿意看到手足为他牺牲,所以才要趁夜出逃寻求援军,所以才会在无人可用之际将鱼木寨托付与我手!君不见,我今夜前来便是为此事周章!?”
“呵,可笑的援军!”
方青丘声厉,柏凌云声更大,步步紧逼。
“余悠然乃夏寻死敌,早已不死不休。西川唐家堡与夏寻身后的人虽曾有交集,但也早已恩断义绝。况且唐小糖、唐川等人与独行、武藤素不相识,他们有何理由出手相救?南域子弟皆为胆小鼠辈,鱼木寨现已陷入绝境,他们更不敢越界半步。如此境地,非生即死,夏寻又哪来的援军?!”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方青丘冷冷一笑,显露三分鄙夷:“跟你说话真费劲。若有援军,我还需来此地么?”
“……”
快言快语,渐生火气,忽被反将一军,柏凌云顷刻冷下脸来。
两眼细眯,如剑锋露寒芒一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这些话是夏寻教你说的吧?”柏凌云沉色道。
方青丘蔑视般咧起嘴皮:“这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