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幽幽两句诗词,忽然被人吟唱出口,安恰的氛围随之被渲染上一丝懒懒的味道。酣睡多时的夏寻终于随声缓缓睁开眼眸。他的状态似乎仍非常懵懂,在无神 恍惚许久以后,他才自言自语般吟唱出第三句诗来。
“梦里逝千年,沧海见桑田…”
吟唱的同时,夏寻两手撑着草地慢慢坐起身来,用睡意朦胧的眼睛沉沉打量去数百丈外,那依旧丝毫没有变化的蝾螈山。他看了好久一会,忽然将两手高高举起,就像个贪睡的书生般狠狠伸起懒腰,再高声吟唱道:“梦醒依如旧,鼠辈倚山前!”
“……”
夏寻最后一话的声音非常响亮。
诗唱罢,高山鸟飞,草地蝶舞,呼呼大睡的考生与北人们相继有人被吵醒,陆续坐起身子,转眼看去。
贾豪仁拿见着夏寻睡醒,赶紧把水囊拿来屁颠屁颠地跑到夏寻身旁,哈腰侍候道:“寻少醒啦,来先喝口水吧。”
“诶,谢啦。还真有些口渴了。”
夏寻也不客气,接过水囊喝一口,再一半在自己脸上,随意用手揉两揉清醒去懵懂,然后拿过贾豪仁递来的毛巾将脸蛋擦干。
边擦着脸,夏寻边瞟眼堆放在一旁像小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