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北人,话风稍转淡淡问道:“可有去熬药?”
独少轻轻摇头,俯身低声道:“我不敢,毕竟煎药疗伤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现在局势不容乐观,能藏挫的就藏紧些儿罢,不然被人趁虚而入可就亏大发了。”
独少的意思 ,夏寻明白。
他的顾虑不无道理,北人们此时伤势不浅,纵有上等药物治疗,想要恢复至少还得十数天时间。做戏要半真半假才能控制好火候,现在熬药说许能有几分蔑视敌人的气势,但摸不准敌人里就那么些傻大粗以为你故弄玄虚,忍不住就冲过来了。
“哎…”
长长一叹再伸个懒腰。
夏寻同样显得无奈:“罢,被这么多人当猴子看着怪心慌的,我还是先把人给打发走吧。”
“需要我怎么安排?”独少问道。
“不用安排咯,打不起来的。”
“打不起来?”
“十有八九。”
“来的是谁?”
“漏网之鱼。”
“是他呀…”
“不就是他么。”
夏寻想了想,似乎不放心,又说道:“你还是帮我给小师傅递个话吧。待会震慑或许会需要他帮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