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
柏凌云用手指点了点放在两人之间的象棋棋盘。
“我师出翰林院,可代表本届武儒道统。你手持问天荐,便承载了文儒意志。南北儒生之争,已有千年历史。每回国考都必有番文争武斗才能方罢甘休。今年必然也不能例外。所以来时我便已思 量,故从藏经楼特意取出这副象棋。这副象棋名秋殇,乃三十年前国考天试时曹仁轩与艾秋对局所用,故此得名,已封世三十载。如今,物是人非。艾秋早逝,曹仁轩已贵为问天阁主,经典之局,旧人难以再续,此实为人间一大憾事。但天公有意成人之美,让你我于此相遇。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将断弦再续,亦可有传承之意。你看棋战可好?”
夏寻想了想,把右手食指缓缓摸上鼻梁,习惯性地思 虑片刻,问道:“如果我不愿与你对局,你打算怎办?”
柏凌云道:“你会愿意的,所以我从未想过怎办。”
“你又知?”夏寻问。
柏凌云道:“你我心知。”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你我都不希望自己手足抛尸荒野。所以你很清楚不动刀兵,便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方法,而且也是你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夏寻没做解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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