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凌云自嘲般说道:“我若要脸,可就真得嗝屁了。不过话说回来,今日与你一战,我确实期待已久。月前你第一回来翰林院时,写下一副气势磅礴的句子,当时我可是很想去加一道横批的,但碍于那是你和余悠然的私事,我不好出面。十日前你赴试文考,我本想借此与你比较一番,怎想你却无心应试,我是真的遗憾。前些日子,你踞鱼木寨顽抗皇族,我其实有把握与你一较高低的,而且只要我军在坚持几日你便必败无疑。可是你最后一手挑拨离间直接将我踢到局外,生生把败局扭转,可气得我直咬牙关,痛心疾首。而今,我终于逮到机会把你绑到坑里去,你说我能要脸吗?”
“你小心哪天我让你哭。”夏寻平声、道。
柏凌云依旧笑着:“如果你有心让我哭,我小心也没用。不过,以我对你的了解,这国考结束以后,你估计就会把我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觉得,暗箭之仇我有可能忘么?”夏寻道。
“很可能。”
柏凌云道:“这点你可不能否认,君子谋心嘛。半年前余悠然在岳阳伏局,杀你七星千数道友,现在你还不一样能和她说上几句话么?而我不过咬你一口,连毛都没伤着你半根,你恐怕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