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绪。
夏寻的神 色始终平淡,却也始终维持着一抹细微的纠结。是麻烦的事儿如潮水层层叠叠拍打着心扉,让人连喘息的缝隙都难有。柏凌云这头疯狗算是赶跑了,可疯狗之后还有一位疯婆娘,这疯婆娘可没那么好赶呀。至少夏寻自问是没那把握,自岳阳那盘五子棋起,他与这疯婆娘多多少少也交手过三四回,可每回都总要吃上那么些暗亏。而如今这疯婆娘又趁危局而来,其狼子野心早已暴露无遗。与其说此间形势是夏寻去赶那疯婆娘,倒不如说是这疯婆娘要来将夏寻赶尽杀绝!
还未交手,夏寻打心里便已怯战。
由此这见,他对这场毫无硝烟痕迹的厮杀,是何等无力。
可是他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遥看着两百丈外的宝蓝轻车,夏寻不悦喝道:“余悠然,你来做甚?”
“你我心知肚明,何必明知故问。”
“那你就是要趁火打劫,赶尽杀绝呐?”
“莎…”
淡蓝色的窗纱被人由里头掀开。
余悠然与墨言先后从马车走出,再缓步走入幻象棋局,迎着夏寻、柏凌云走去。
微风吹拂白纱飘忽,边走着,苍白冰冷的声音边毫无情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