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你说的是什么画?什么叫我不听?什么叫自讨苦吃?你说我耍心思 ,我耍什么心思 了我?我背儿痒痒挠挠还不行啦?”
没搭理夏寻的胡扯,余悠然道:“柏凌云你不敢拿,因为你知道他不过是李建成的狗腿,拿他无用。但你敢拿我,你拿了我便能要挟我的人马帮你杀出一道血路。这就是你的心思 ,也是行为图谋,所以你是自讨苦吃,怪不得旁人心狠手辣。”
“……”
或许是被说破了心思 ,夏寻没有再反驳。
待将眉心的伤口包扎好,他重新坐直身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余悠然惨白的瞳孔,深思 片刻然后逐字切齿道:“大姐,你做人得厚道呀。岳阳城的仇,翰林院的联子,武试上你杀的人还是我给背的锅,寒梅落孤潭我不计前嫌应你,这些新账旧账我都还没给你清算。如今我落难,你不感恩助我也罢,还领人来赶尽杀绝。这实非君子所为吧?我就是防着你一手,这不也理所应当啊?你至于动不动就要玩命儿么?”
夏寻说得委屈,像极了受人欺负的小姑娘憋着一肚子怨气没出伸冤。
站在溪边上的柏凌云听得是一阵好笑,不止连连摇头。所谓一物降一物,他是不曾想,原来谋高近妖的夏寻也有这般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