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他是心烦意乱压根没心情去搭理。
右手紧执着流露着金色寒光的枫叶,一点点地逼近那雪白的喉管子,试图制造出狠辣的威胁,可却始终不敢碰触丝毫。夏寻的内心非常矛盾,一方面是真想把眼下这位屡次把他逼上绝境疯女人杀之后快。而另一方面,他却硬就是下不了那狠手。思 想挣扎许久,夏寻狠声问道:“难道你真的不怕死吗?”
余悠然神 色依旧。
就好比一具猝死多时的尸首,雪白的瞳孔尽是干枯的死寂。她不答反问:“这句话,以前有很多人问过你,你怕死吗?”
“我肯定怕呀。”夏寻答。
“那我必然也会怕。”余悠然道。
夏寻隐隐咬牙:“既然怕死,为何还要以命相搏?我现在是真能杀你的。你别忘了,你欠我那么多血债,我即便杀你,那也是天经地义!”
“莎…”
余悠然没再接话,而是缓缓闭上眼睛,把脖子朝着一叶金山的锋口慢慢靠去。夏寻见状顿时大慌!急忙将右手提离一寸,骂道:“你有病呀!”
余悠然闭着眼睛说道:“我没病,只是想证明一件事情。”
“何事?”
“你不敢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