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位,黑着脸儿,不耐道:“你现在满意了吧?”
“你的人还没碎玉。”
“你怎么这么死心眼?他对你根本造不成威胁。”
“但你可以。”
“你放我一马,我定当铭记。”
“我无需你铭记,而且这是条件。”
“靠…”
余悠然可真的很有个性,也极讲原则。说不放手就不放手,任你蝼蚁再孱弱,也要先扼杀于未然。事到如今,夏寻也懒得再作无谓的反抗了。
狠眼瞪着余悠然,头也没回地朝着身后用力一挥袖子,厉声喝道:“独少,碎玉!”
“……”
独少真的很纠结呀。
他是怎也想不明白夏寻此刻的心思 。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挟之以脔,制之以势。余悠然都已经被夏寻捏在手里了,纵使她表现出决绝死意,夏寻也没那歹毒的心性不敢动刀子,但夏寻大可以将她擒归后营,再拿她作为威胁,逼迫余悠然带来的人马掉转枪头,杀向趁乱起势的敌人。更何况,墨闲、墨言双剑合璧可越战大成王境,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如囊中探物。只要他两出剑,有什么困局不能迎刃而解?然而,如此大好的形势,夏寻却硬是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