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了。那画风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夏寻也是看得醉了,肚子里本还有台词要叨叨。但看这闫霸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他也不好意思 再吓唬,便再缓下许多声色,问道:“想死吗?”
“不不不…不想死。”
“你不想死对吧?”
“嗯嗯嗯。”
闫霸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夏寻再道:“那你就告诉我,昨夜是谁给你们吹的哨子,让你们来这里伏击我的。”
“额,这…”
闫霸闻言显得很为难,他怯怯瞟眼西南方,但始终不曾开口。
见他不开口,夏寻进一步威胁道:“你不说,我就只能摘掉你的脑袋了。我会提着你的脑袋去质问下一个人,他肯定会说。”
“噌…”
“是唐门!”
夏寻逼去,墨闲提剑,闫霸硬是咬死不说话。
就在这时,闫霸身后十数丈外的人群里,一名年轻女子看不过眼,帮忙着怯怯答道:“是唐门的唐小糖,昨夜卯时她给我们送的信。信上说鱼木寨沦陷,你涉水出逃。皇族惨败损兵三千,柏凌云领兵追杀。你两今日会在融天岭遭遇,期间必有一场恶斗,故让我们前来联手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