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我头上,算几个意思 啊?”
“……”
墨言自知无理,不敢与夏寻对视。
她稍稍撇眼身侧的墨闲,也思 虑去片刻。但她心中的所在乎的事情,依旧很快就让她清空了所有忌惮:“这一剑是我无礼,我不与你争执。但此事我必须要有一个水落石出。你最好别碍我。”
“额…”
夏寻似乎听出了深意。
“你好像挺犯浑。”
“什么意思 ?”
“你和余悠然在太上宫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你不晓得她的事情么?”
“这很奇怪么?”
“当然奇怪。”
墨言没多想,直接道:“此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会知?况且,我们此番赴国试,便是专门为了此事而来。”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是的。”
“不可能吧?”
对话非常直接,思 维节奏极快。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莫名其妙。
夏寻摇摇头,直言道:“那疯女人修太玄经已修得太上无情,随手起卦就能与大道契合,人间算师除了圣人以外,谁能和她比肩?她连自身的凶吉都能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