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牛羊,自然而安宁。牛羊群中,还有一袭青衫和位小道人。谈笑间,两人各拿着个大木桶,逮着头可怜的母水牛肆意亵渎着人家的私密处,肥大的肉团被蹂躏得扭曲,不止飞溅出白水,好生猥琐。看附近那些牛羊的惶恐神 色,便知道它们近日绝对没少受这两小人的欺负。
不远处,原野之外。
上百号人围成个大圆圈,手舞足蹈,吆喝声连连。
其中多为穿着纯阳衣冠的道人,只有零零星星十数人穿着别的衣裳。圆圈中央有一道牛犊子般的魁梧身影,挥舞着砂锅大拳头接连攻向与他对战的道人,打得那一个是不可开交。打得性子上来时,口出狂言不止还得带上别人的祖宗十八代。这副极品德性,恐怕也是当时少有的。
“你这堂哥和你真不像。”
“哪儿不像?”
“哪都不像,特别是那没事找抽的性子。”
“呵呵…”
“你说,他咋这么爱惹是生非呢?”
“额,或许是天生的吧。他爹便是这么横行无忌,遇着再牛气的人,都能抡起拳头怼过去。他俩呀,都是见了棺材也不流眼泪的硬骨头。所以呀,你没事最好还是别惹他。他虽然打不过你,但你要把他给惹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