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伤病,我们可佩服你了。你学富五车,谋智过人,还能把菜做那么好吃。我觉得,在我们这些师兄弟里除了小师叔以外谁都比不过你。所以,我心里一直有个问题相问你。”
“哦…”
夏寻点头应声,遂将装满牛奶的木桶移开,将空木桶放在水牛肚子下,帮着小道人搭把手一块从水牛的私密处挤出牛奶。
“你不会想问我遮天的事情吧?”
“不是,那只是你的私事。”
“哦,那你想问就问吧。”
小道人想了想,说道:“大家都说你是君子,行谋再毒辣,都会留有余地,从不赶尽杀绝。年前小师叔奉师祖命,去岳阳城在你身上布落契机,引夏渊南下破除王境天罚。那一战七星院死了不少人,你定是恨死小师叔了。但如今你在天试落难,不论如何小师叔也算救了你一命。这两笔账,你估计着该怎么算呀?”
“额…”
夏寻顿时被问得语塞。
小道人的这个问题,其实自打夏寻来到徽山那一天起,就一直在默默掂量着了。只是掂量来掂量去,他至今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毕竟一头是千条人命,而另一头又是自己的救命之恩。逮着余悠然让她血债血偿,这显然不讲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