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灰,或许还更有效果。”说着,夏寻话风又是一转:“得吧,既然药材都准备好。那明天我就该离开徽山了。”
“啊?你要走?”
“恩。”
小道人显得颇为吃惊。
或许他怎也想不到,夏寻会走吧。
毕竟现在夏寻手里的人马不足二十,蝾螈泽被毁后,他们这些人就是没壳的乌龟。趟若离开徽山的庇护,只要随便有个稍大些的势力都能轻易将他们给拍翻咯。
“你打哪去?”
“瞿陇。”
“额,唐门的老巢?”
“是啊…”
“为何这般突然呀?”
“也不算突然吧,我考虑很久了。”
轻轻合上盖子,夏寻淡淡解释道:“柏凌云说得对呀。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便是心儿软,做事情老狠不下心来。你们小师叔欠我的,可是天大的人命血债。血债需血偿,无论如何都是清不掉的。我在徽山待一日,这要债的心儿便淡一分。如果我再待久些,恐怕日后真会不好意思 朝她伸手要债了。所以呀,我考虑很久,能和她少些交集就尽量少些交集吧。这正好瞿陇那头有位小姑娘还欠着我些东西,我离开徽山后可以去她那赖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