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钱铭话至末尾,还未说完。坐在地上的夏侯、雷猛等人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了。
“哈哈,真他娘的好笑。”
“三千大军对二十散兵居然还需要设伏?这是哪门子的战法?哈哈,这应该是我雷猛今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
夏侯、雷猛放肆笑话罢,胖和尚傻头傻脑地问道:“阿弥那个陀佛,猛哥儿,如此荒唐的笑话才是你今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那你这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又是啥呀?”
“哈哈,这还用问?”
暴笑起,雷猛突然两眼一瞪,朝着远处山岗上站着的诸方人马大声暴喝道;“那当然是昨日瞿陇那傻缺,居然说他敢杀寻少咯。哈哈哈!”
“哈哈哈…”
“啪啪啪。”
雷猛暴喝如惊雷乍现,轰响方圆近里余。
随他话罢,坐在地上的北人与夏侯皆更加张狂地大笑起。几人笑声即刻将林间的鸟儿,全都给惊得飞上了天空。同时也听得远处的人马一阵皱眉,而近处的两人更尴尬无比。但他们都同样地心中生起了一阵寒意。
寒意来至于一份霸王之气焰。
雷猛的话不是回答虎熬的,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