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铭、张翰皆显诧异之色。
他们显然不明白,夏寻要攻取瞿陇不动用安塔山的的兵马也罢。可粮草乃行军命脉,夏寻为何不将其掩藏好,反倒要运到敌人的眼皮子底下呀?毕竟,夏寻手里只有二十人,二十人再强又怎敌四千众?这些粮草要没了,不说瞿陇山怎样,安塔山的那三千弟兄,可都得跑到山野里找老鼠吃的啊!
“……”
眼看钱铭两人饶有疑惑却不敢明言,坐在地上啃着馒头的独少意味深远地说道:“你两别多心,既然选择要跟着寻少走,就听从寻少的安排。即便粮草被夺,也只不过是替我们先行运上瞿陇而已,无需多虑。”
“额…”
钱铭、张翰纵有不解,这时也不敢有话。
但钱铭心中模模糊糊地能猜测到,夏寻恐怕是伏笔好埋在待会送到的粮草里的。否则,独少没理由说得这般轻松。只是埋的是啥伏笔,钱铭便猜不出来了。
“来,都给我过来。”
“来了来了…”
再无多虑,张翰随后转身振臂,将驻守在道路边的己方人马都招呼过来…
今日安塔山带来取粮的人马并不多,但也不算少。百数号魁梧大汉忽然围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