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她。”
“呵呵…”
夏寻同样干笑两声,遂意味深远地转眼看向十里外的瞿陇山,感叹道:“那我也没办法了。人呐总得见过鬼才怕黑,吃过亏才长记性。既然她如此倔气,那就全当我这做师兄的,替师叔祖赏她一顿教训罢。愿她能承受得起。”
交谈到这里,唐川基本上已不再存有任何侥幸。因为夏寻的话语从容无不在告诉他,瞿陇已经掉入一个早已挖好的万丈深渊,任何挣扎都已是徒劳,唯有默默等待狩猎者的宣判。但和唐小糖不一样,唐川看得很开。他虽是瞿陇明面上的盟主,但他似乎并没有多少争强好胜的心思 。在知道自己毫无胜算以后,他心里的大石头也就彻底放下来了。
输赢,貌似过眼云烟…
唐川该问的事情已有明确答案,他缓缓拾起连弩,挂在腰间,然后站起身来双手抱拳,朝着夏寻垫一垫:“三日后,我会在瞿陇准备好盛宴,恭候大驾。”
夏寻抬头,抱拳还礼:“谢谢。”
唐川道:“你自己也小心些,因为我始终不认识小糖会输。”
“哦?”
唐川最后一话让夏寻感觉得有些意外,但附近的胖和尚急不可耐地就补充话来:“嘿,你可得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