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与他们对弈,我们即便步步为营,恐怕也少不得伤筋动骨。”
“我也是这么想的…”
独少将倒空的木桶提起,再拿至溪边重新盛满清水,继续说道:“上回青丘深入敌后策反,就是他一眼看破的局,差点就让我们阴沟里翻船。现在虽敌我实力相当,不分伯仲,但方寸峰的入口就在东考场的北段,以柏凌云的谋智断然不会放着宝地不取,这回他们可是要占地利先机了。”顿了顿,独少略有担忧地转去话锋:“先前古梵说要去峰下布阵,我担心他手脚不干净会被发现呀。”
夏寻道:“你担心的也是我所担心的,但我们担心都很多余。”
“为何?”
独少拧着水桶摇摇晃晃地往回走来,边不解说道:“你既然担心,为何不将他唤回?古梵的能耐我并不小看,可纵使他承风水脉道统,阵术造诣堪比千军,但在敌人眼皮子地下动手脚,这危险与收益都完全不成正比。”
聊到这里,夏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微微抬头深意地看着独少:“我何曾不想将他唤回?但如今四下无战事,你以为他还会听我的号令么?”
独少似乎从夏寻的话里听出了深意,恍然明悟:“原来他并非你的剑?”
夏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