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陇山来了位“不速之客”。
之所以称之为“不速”,是因为她几乎是被人抬着走过百里油菜花海,然后上的瞿陇山。
来者何人,无需多猜,理所当然就是昨夜拼死突围的无痕是也。
她伤得极重。
当她来得瞿陇山时,近百处伤口早已将她皮肤下的血液流干,三道致命的贯穿伤,更分别将她腰盘,腿根,锁骨撕裂开白骨森森。
独少接手为其治疗,看得伤势后也是瞠目结舌,更甚至还一度怀疑无痕是不是和墨闲、墨言有着同样的体质。否则,换作身子骨稍差些的修者,遭受如此重伤,能熬六个时辰不死已属难得,哪里还能骑快马横跨数千里路,从方寸峰逃到瞿陇来?
独少不敢怠慢,稍作诊断即知得伤情,立马以妙手施银针封住坏死筋肉,再以木刀刮去腐肉,开出三纸药方,命人从库房将现存的各种补血重药取出,煎熬成膏,迅速给无痕的伤口敷上。
这无痕的体质,是的非同凡人。虽比不得墨闲那等惊世骇俗的不死之身,但在敷下膏药后不久,独少为她施针的经络便能有血气复苏。在修养安睡个把时辰后,她就能勉强自行下床活动了。
独少本想从她嘴里打探些风声,可怎料无痕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