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夏隐即便再有能耐亦不可能得知,无耻之徒信口雌黄,就为骗你们上贼船罢。”
“哈哈…”
古葬闻言忽笑起。
笑声沙哑却有几分清朗,感觉不到多少心机:“城里人果然套路深呀。一个个都把我们这些山野村夫糊弄于鼓掌间,真真假假而不能自辨,我可真糊涂了。”
李璇玑道:“不是糊涂,是心急了。”
笑色渐渐平淡,终只留下一道小小缝隙。
古葬道:“或许吧,但这不见得是坏事。”
“心急容易坏事。”
“可所有人都在着急。”
“所以事情会很糟糕。”
“再糟糕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不,未来所发生的事情,还会更糟糕。”
“你是指奉仙么?”
“我和他之间迟早需要一个了断,但与他无关。”
“哎…”
话意逐渐深远,但两人都把言辞握得精准,处处简短,点到为止。说话到最后,古葬伸了伸老腰杆,仿佛放弃深究这问题,续道:“也罢,反正不来都来了。师弟出趟西蜀不容易,现已古稀之年,日子都得数着过。倘若师姐不嫌弃,我便趁着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