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这少年的盐包里装的是细盐,哪怕只有一斤,拿到县里集市上,也能卖上几十文,够买好几斤糜子了。
唐初耕地虽多,但产出较少,由于战乱,不能务农的人数比例较大,所以粮价居高不下,一斤糜子大概七八文钱,一石的价格去到了一贯,而一石大米小麦的价格去到了一贯五左右,所以,哪怕是做重体力活的劳力,每天挣三十文钱,一天也只能吃的起两顿饭,每顿饭还不能超过一斤粮,不然你家里其它人就吃不上了。
正当孙享福根据原主人的记忆换算着这包盐巴的价值的时候,一行几个骑兵都跨上了自己的战马,没有多话,打马就走,他们在这个村子耽误的时间已经够长了,还有好多个村镇等着他们去宣抚,只是跑了一段之后,那少年军士却是回头向有些发愣的孙享福喊道“我还会回来的,到时候可要弄些更新鲜的东西招待我。”
这就是个出来游玩的富家子。
孙享福心里这么嘀咕着,却见好多村民们已经靠向了还没有燃尽的火堆,而他们的手上,都在烤着蝗虫或者竹虫,尤其是一些小孩子,等军士走远了,他们才敢靠过来,看着父母手中烧烤的散发出香味的虫子,比了赛的流哈达子。
“各家都缺粮,所以,大力哥,咱们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