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想要的能够长期吸引客人的节目,所以,我只会记住他们的特点,然之后,用他们来编排我自己所设计的节目。”孙享福解释道。
“呀,夫君,你自己还会设计节目啊!”虞秀儿有些意外道。
“当然,不过不是杂耍,娘子难道忘了我在望景峰给太子他们排的唱歌节目么?我要的,是那种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表演形式,是能够被人们津津乐道,口口相传的东西,而不是他们现在表演的这些烂大街的东西。”
“妾身怎么会不记得,不过好久都没有听到夫君有什么新的乐曲问世了,很是期待呢!你看,后面可是有不少乐师和唱曲的艺人要表演了,夫君当挑选一些人,排几首新乐曲出来才好。”
两口子小声聊着天,便见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抱着一把瑶琴到了正厅之中。
“筝筝筝······”
“天边金掌露成霜,云随雁字长。绿杯红袖趁重阳,人情似故乡。
兰佩紫,菊簪黄,殷勤理旧狂。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
正是孙享福重阳之时在望景峰上剽窃的《阮郎归》,此时被这个叫姚红袖的歌女唱来,却是不同于虞秀儿的清亮婉转,另有一番哀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