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这样的家臣,不在此列,宫里还有专门负责采买的太监呢!那也是人家皇帝的家臣,品级比孙享福高的大有人在,你能说什么。
而且,大唐没有规定君主和储君行为的任何律法,只是大臣们口头上所说的影响不好而已,孙享福拿律法出来反驳他们,他们也无话可说。
见众人无语,孙享福又道,“那咱们再来说说与民争利这一条,太子出资,帮微臣和村民们建立酒楼,是为了帮农户们把自己手中生产出来的东西卖出去,是让农民得利,这与民争的那门子利?”
“哼,长安数十家酒楼,皆因你一家望江楼而食客凋零,无法盈利,你还说这不是与民争利?”崔世勋冷笑道。
“呵呵,那照你这么说,这世上,是不是该只有一家酒楼?否则,任何再出现的酒楼,都是在与这家酒楼争利?这个道理说的通吗?”
“这······”
崔世勋再度哑火,不过孙享福却是不愿意多看他的嘴脸,继续道。“连商之一字的含义都没搞懂的无学之辈,也有颜面立足于朝堂之上,真是可笑。”
孙享福两度让崔世勋辩无可辩,让龙椅之上的李世民以及其一干铁杆支持者暗爽,此时,都用一股逼视的眼光看向崔世勋,看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