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管家过来,当即领着二人去了装钱的库房。
“找大车来,把这些放着只会生锈的东西全拉走。”
冯盎霸气的一挥手,管家只得照做,不一会,就有带车厢的大马车被套来,开始装铜钱。
“越公倒是看的通透。”孙享福看到比自己家里大了几号的库房,赞道。
“这些铜钱放在库里只能生锈,于民无益,若是能造福我岭南百姓,才能体现它的好处,席小子尽管多买些药材回来,我岭南之地,用的上。”
冯盎不喊停,管家就一直装钱,直装了十几大车,库房真的要见底了,孙享福才劝冯盎喊停,虽然这个时期药材贵,而且越是需求紧俏的时候,越是贵,但这十几大车钱,孙享福目测都有好几万贯了,可不能叫冯盎破了产。
“越公放心,这些钱怎么花出去的,在下还能让您怎么赚回来。”孙享福看着面带兴奋的席君买押着铜钱去了码头,又对冯盎道。
“这些钱乃是我冯氏几代累积,虽然一朝用尽有些可惜,但老夫认为值。”冯盎没有去看远去的车队,而是往药房方向走去,他已经听管家说了玄奘和李淳风亲自试药的事情,要过去感谢一番。
“越公,在下认为,只有岭南的百姓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