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立工厂生产新糖,在下负责包销,所得之利咱们五五开,就越公刚才运出去那些钱,在下有信心一年之内赚回来。”孙享福又顺势道。
“老夫名下也有制糖作坊,可做不到一年盈利数万贯。”冯盎有些不信道。
“在下制的新糖,跟您以前制作的糖可不是一个层次的,别的不敢说,至少可以比长安的盐价贵一倍,当然,名义上,整个糖产业都是您名下的,这份产业,我不想让陛下知道。”
孙享福眼神中带有深意道。
冯盎闻言将眼睛眯起,看着孙享福打量了半天,才道,“若是你真的能救治我岭南那些患大肚症的百姓,这个忙,我帮了。”
“呵呵,越公这可不是在帮在下的忙,是在帮岭南所有百姓的忙,相信在下,一旦咱们展开合作,岭南之地,三年之内,整体富裕程度,可赶超关中。”孙享福闻言松了一口气笑道。
“三年之内,赶超关中?你可真能说,把咱岭南的甘蔗卖光了也不可能吧!”冯盎还是不信道。
“甘蔗制糖,只是其中一样,荔枝芭蕉和岭南其它生鲜瓜果再算一样,稍后在下会有储存运输之法交给越公。
最重要的是海鱼和田地产出,在下船上有新式的捕捞网,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