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外的城里,孙享福浑身也会充满汗臭味,但眼看就六月中旬了,有些消息,应该去跟冯盎打听打听了。
阿山看起来越发像个正常人了,只是肚子上有些皱皱的皮,而且,他的汉话越说越好了,已经懂得在病患营里帮着军卒管理新来的病患。
岭南的大肚症是没办法根除的,所以,这个病患营可能会长期的存在,孙享福将阿月丢在病患营之后,就打马来到了冯府,得知冯盎不在,便先到了药房。
李淳风和玄奘二人难得的有闲功夫在下棋,孙享福并不懂围棋,但却看的出来,李淳风一直在进攻,而玄奘,则是一直在防守,就好像现在的佛门与道门一样,一个大肆扩张,一个苦苦支撑,但即便如此,李淳风也取得不了什么压倒性的胜利,最后,将整个棋盘都快落满子的时候,李淳风也不过是胜玄奘半子而已。
“这天热的贫道懒得动脑,不然定杀的你这和尚片甲不留。”
一局结束,二人便没有了再下的意思,玄奘闻言,也不过莞尔一笑,人在棋路上的表现,跟人的性格很像,他就没有求胜的**,又如何能下的赢棋。
“这几天可有长安传过来的书信?”
孙享福不提,李淳风险些忘了,一拍脑门,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