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福问道。
“此人临死之前说出,当是千真万确了,唐奉义此人系宇文化及旧党,两位大人回头可以好好审一审,说不定还有大鱼。”
孙享福指着已经断气的廖胜轻描淡写的说着,便见一身便装的席君买这时拎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那人不正是唐奉义么。
“嘿嘿,这老贼看上去人模狗样儿的,却是个会施暗箭的好手,某差点着了他的道。”
席君买将唐奉义的袖子一扯,一副藏在袖子里面的袖箭便露了出来,此刻,那唐奉义才面如死灰,原来早有人潜伏在他身边,这铁证如山,已经容不得他狡辩了。
“哈哈,好,老夫今日又为国家除一贼也。”韦叔谐这老货也是要功劳不要脸皮的人,不过,谁叫他是正使呢,此次岭南之行的任何功劳,他都是可以捞一笔的。
“如此,便先将他压上船看管吧!”
唐奉义安排的死士很快便被冯盎属下的军士乱刀砍死,不一会,冯智戣便押解着数十个唐奉义的家眷赶到了码头,韦叔谐下令将其分船关押,直至正午,孙享福与冯盎再三拜别之后,数十艘大船组成的船队才慢慢起行。
孙享福知道自己一介家臣不应该参与太多朝政事,所以